学术 | THAD北京2022冬奥会形成中的可持续性 | 张利

发布时间:2020-07-31 10:58    人浏览   作者: 时间:2020-07-31 10:58  人浏览  作者: 返回列表

经典项目创作分享 Vol.1


Creation Sharing of Classic Projects


此次分享由清华大学建筑学院院长、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副总建筑师张利分享,主题是“北京2020冬奥会形成中的可持续性—以两个跳台为例”,本场分享活动由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副院长刘玉龙代表主办方致辞并主持分享后的问答环节,整场分享会围绕北京冬奥会,体育设施建设的可持续性,主动式健康等话题进行了深入探讨。 

▲经典项目创作分享第一场完整录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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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利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院长
清华大学
建筑设计研究院
副总建筑师


北京2022冬奥会形成中的可持续性


张利:如果说2008年北京奥运会是为了举办一场盛会,把中国的形象展示给全世界,那么2022年北京冬奥会则是出于一些不同的考量。第一,冬奥会可以从经济、人文等方面,为山区创造发展机遇。第二,根据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提出的《奥林匹克2020议程》,奥运会将不再是一项昂贵的赛事,而是能够推动主办地区的经济、社会进行可持续发展。第三,冬奥会与主动式健康理念是相契合的。


01
面向山区发展机遇的辐射


夏季奥运会一般在国际大都市及其郊区举行。冬季奥运会的比赛场地主要以冰和雪作为界面介质,大部分冰上比赛在城市中的室内冰场举行,而跟雪相关的比赛则一般是在山地举行。纵观冬奥会的历史,其举办地往往是一个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城市和它附近的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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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大城市自工业化以来,聚集了很多经济资源和就业机会,通过冬奥会,这些资源和机会可以再回馈山区。所以冬奥会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城市-山区”组合,比如1998年的日本长野与白马村,2010年的加拿大温哥华与惠斯勒。2020年北京冬奥会的特殊之处在于,赛区包含两个山区——延庆和张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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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运动的历史并不长。工业化以前,滑雪被认为是一种另类的、甚至是欠发达地区的生活方式。到了19世纪中期,由于防卫的需要,北欧国家开始把滑雪用于军事训练,而将其作为体育比赛则是在1900年的斯德哥尔摩。工业化以后,滑雪开始逐渐成为欧美中产阶级的一种娱乐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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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战结束到二战结束的时间段里,欧美的经济增长与衰退的大致脉络跟雪场的建造数量和频率有明显的对应关系。今天,中国有很多人从南方来北方滑雪,跟100年前欧美中产阶级化的时期,有一个遥远的呼应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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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聚集了中产阶级,产生了对山区生活的向往,进而产生了滑雪运动,现在滑雪运动再把城市里已经聚集的资源和机会带给山区,冬奥会就是促进这个反向平衡的驱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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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从北京市中心到延庆赛区,再到张家口赛区,是一条从中心城区向山区辐射的经济脉络。北京所处的燕山山脉处于中国海拔最低的华北平原向第二级阶梯黄土高原过渡的边界。从北京出发,穿越燕山山脉,有八条“径”能够抵达内蒙古和山西,张家口和延庆恰好处在其中一条径上,古时长城的关口基本也是沿着这条径布置。冬奥会的山区和城市赛区之间的距离一般在十公里到百余公里,之前最远的是挪威冬奥会,有两百多公里,北京冬奥会仅比挪威近一点。


02
关于《奥林匹克2020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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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林匹克2020议程》是由国际奥委会在2014年12月通过的奥运会改革方案。其中,前20条是关于奥运会本身的,后20条关于奥运会和举办地之间如何结合。第4、第5、第23、第26条都是北京冬奥会明确可以满足的,比如和社区的融合,对青年人参加体育运动的促进,以及发达社区和不发达社区的均衡等等。


03
冬奥会与主动式健康理念


工业化时期,城市中的人们更多关注的是生存问题,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人们开始关注如何将生活变得更美好。在健康和城市的关系上,最初只关注卫生,后来出现了系统化的医疗基础设施,如今则进入主动式健康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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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发展的早期,城市或者城镇中传播疾病的主要介质是水,干净的水意味着健康的生存环境。在美索不达米亚、伊朗,以及欧洲中世纪城市,为了预防寄生虫,要对水进行特殊处理。这个时期的社会发展程度极低,健康基本处于被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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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工业化社会以后,不同体制的国家都把医疗看成公众的权利。医疗作为维护社会发展的福利系统,涵盖一般疾病治疗、幼儿医疗、老年护理等,是一套宏观的社会系统。医院体系甚至医疗城的存在,对整个城市的产业,以及对社会的定义都很关键。这个时期,人们生病以后通过治病恢复健康,是一种相对被动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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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很多人都通过提升自身免疫力来保持健康,这是一种主动式的健康。除了运动,工作空间的改进,把业余活动和工作结合在一起,或者把参与式的社区体育活动变成自我表现的媒介,这些都是新的生活方式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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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也是保持健康的一种方式,人要在重力作用下控制好身体的平衡,活动到的关节部位和肌肉几乎遍布全身。而且,冬季的滑雪总是和夏季的户外运动结合在一起,从生活方式来看,同一个区域或许可以为冬夏两种活动切换提供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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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北京赛区——资源再利用和青年群体的活力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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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冬奥会与冬残奥会场馆分布

北京冬奥会的北京赛区包括全部的冰上项目,外加两个个雪上项目——单板和自由式滑雪大跳台。因为单板大跳台相当于雪上运动中的极限运动,特别适合都市中的年轻人参与,所以选择建在城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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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事对周边的辐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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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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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林匹克公园场馆利用

奥林匹克公园里的2008年北京奥运会场馆都会继续使用,此外只增建一座大道速滑馆,而且该馆原本就在规划中,可以说不是为冬奥会专门建造。这个区域里的鸟巢,将继续用于开幕式和闭幕式。而水立方国家游泳中心将用于冰壶比赛,被称为“冰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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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体育馆场馆利用

北京动物园附近的首都体育馆改为花样滑冰和短道速滑的场馆。首都体育馆建于20世纪50年代,曾经是篮球等室内体育比赛的场馆,还举办过春节联欢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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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棵松篮球馆场馆利用

五棵松篮球馆改为冰球馆。这座体育馆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后,最高记录曾每年举办273场活动。其场馆内部的改造团队能力非常强,可以在48小时之内使馆内大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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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钢滑雪大跳台位置图

首钢滑雪大跳台,是把资源再利用和青年群体的活力激发相结合的典型案例。首钢电力厂有四座冷却塔,形成了永定河旁一条独特的天际线。工业化时期在河边建工厂很常见,到了如今的后工业时期,在河边进行工业遗产的改造就变得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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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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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钢滑雪大跳台中心及配套项目总平面图

首钢是北京工业遗产再利用的一张重要的名片。从2010年代初期开始,有很多规划师和建筑师在这里工作。滑雪大跳台或许是第一个建在工业遗产内部的奥运会场馆。改造的范围包括四座冷却塔下方、湖面以及岸边的制氧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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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下

滑雪大跳台是一项能够代表冬季运动的比赛。冬季运动中的竞技类比赛多半是在重力加速度下腾空跳跃,跳得越远,就是飞得越高。其中滑雪大跳台几乎是最惊险的,从起跳到落下,最远距离可以达到14米,跳跃高度相当于四五层楼高。所以说是一项年轻人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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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景

关于具体如何选址,主要考虑了三个因素。第一,风。风对运动员是最大的“威胁”,跳台既要与冷却塔在同一风景里,又要避开因冷却塔而出现的扰流。第二,日照。跳台的雪面需要避免被南向的直射阳光过多照射。第三,转播。运动员跳跃的时候,摄影机需要把运动员、冷却塔和天际线同时拍进去,把冬季运动与工业遗产的结合展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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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台曲线设计

首钢滑雪大跳台将是一个永久性设施。这或许是这项运动出现以来,第一座位于城市中的用于正式比赛的永久场馆。正因为是永久性的,所以也将其设计成可以用于其他类似比赛的跳台,根据不同运动的跳跃曲线,进行一种可兼容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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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台侧边穿孔铝板设计

大跳台采用一种渐变色彩的材质,这源于城市决策者的构想,希望能与年轻人有所联结,从会徽的颜色里选取了整个色谱进行梳理,保留较多冷色,相对压缩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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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馆前区

场馆结束区会沉到比湖面低的位置,使湖面维持在一个低矮的水平向的状态。场馆前区在赛时会用于观众服务,赛后将成为体育休闲产业,以及一些虚拟现实的项目,其中,原有厂房的机理被大致保存,包括储气罐、储料罐及其基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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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雪北京测试赛

通过测试赛可以看到,参赛的运动员和主要的观众群体都非常年轻,这也是欧美人典型的观看比赛的方式,跟参加夏季音乐节没有区别。相比于这样的测试赛,这座跳台能否在城市里长久地存在下去,能否持续保持一种吸引力和活力,似乎是更大的考验。


05
延庆赛区——生态环境修复和创造性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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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庆赛区

北京冬奥会的延庆赛区和张家口赛区都是雪上赛区,这是冬奥会历史上的创举。延庆赛区的项目是高山滑雪、雪车和雪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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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庆赛区效果图


06
张家口赛区——冰雪目的地的打造、基础设施和山区人文社会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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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口赛区

延庆赛区之外的所有雪上项目,都在张家口赛区进行。利用冬奥会的机会,梳理原有的粗犷发展的滑雪产业,提升基础设施水准,使这里变成可以跟国际滑雪胜地相媲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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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礼

2017年习近平总书记视察崇礼时,明确指示了六个字:“崇礼就是崇礼”。这个指示打消了欠发达地区常见的追求成为世界级都市的想法,而明确了其山区的特征,通过保留最好的生态环境,和世界上相应的自然环境和产业竞争。这是一个影响深远的判断,到现在每个参与崇礼冬奥会核心区设计的人,谈起崇礼的特点时仍经常引用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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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口赛区总平面图

崇礼是华北地区的滑雪胜地之一。整个山区的建设被控制在一个相对狭小的范围里,避免大面积自然环境的破坏和过渡开发。其规划核心是,完全依靠基础设施来带动发展,而基础设施的源头在太子城高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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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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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瞰图

太子城遗址在2017年左右开始被开发。经过遗址考古研究,确定是1168-1208年金章宗的夏季行宫所在地——夏捺钵。这样,一座历史遗迹和一个现代交通设施在中心区形成了太子城组团,和奥运村结合在一起。太子城遗址区的一部分在奥运村的运行区里,得到了国家文物部门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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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址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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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中的遗址区和冬奥村与冬残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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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奥村与冬残奥村效果图

太子城组团北侧是云顶组团。以自由式滑雪为主,在现状的云顶滑雪场的基础上,增加了若干条满足比赛规格需求的赛道。其中有一些临时性的结束区设施,在赛后会被取消。这里还有在粗犷发展时期建造的房地产开发项目,现在看来对冬奥会多少有一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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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组团效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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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中的云顶组团

太子城组团的东南方向是古杨树组团,用于冬季两项比赛和北欧两项比赛。北欧两项是越野滑雪和跳台滑雪,冬季两项是越野滑雪和射击。传统上二者的越野场地不能共用。越野滑雪相当于雪上运动中的竞走,几条赛道加在一起长达十公里,需要两块缓坡区。为了进行跳台滑雪,附近还要有能够支撑跳台的地方。跳台共两个,一个用于女子和北欧两项比赛,一个专门作为男子大跳台使用。古杨树的山谷包含靶场后面的防护、南面适于越野的缓坡,以及一个东西朝向的山谷,正好用于跳台。所以这是一个同时符合冬季两项和北欧两项的天然的选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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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杨树组团模型

设计上,将把山谷的地表生态还给自然,使场馆体系架空于山谷之上,通过一个步行道联通二者。步行道一半是缓坡,另一半绕到山上,环成一个长约3.3公里(三圈约10公里)的长跑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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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杨树组团总平面图

冬季两项中心的场馆里带有滑雪场和靶场,是由庄惟敏院士的团队来完成的。从场馆处能够看到远处的山谷,起伏的山景线就是明代长城的遗址,还有很多蓄水池被设计成准天然湖泊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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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两项中心效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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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中的冬季两项中心

场馆南侧是一个标准的越野滑中心,赛时和赛后基本用于正常的越野运动。场地中的跳台落差大约是140米,而标准跳台的落差一般是110米左右。结合山谷中的自然防风,再加上文化上的意象——如意,上部的跳台曲线和下部的体育场被整合成近似如意的形状。施工时先做钻孔桩,像支撑桥体一样把助滑道和着陆坡的部分支撑起来,在主滑道的基础上完成助滑道,再沿着陆坡浇筑混凝土,一直到下部体育场的完成。位于顶峰的如意的“圆盘”看起来有点惊险,但它中间的洞是偏心的,重心仍然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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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滑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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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台滑雪中心

除了如意本身的形象,因为中国的跳台运动员不到一百人,不能像德国或者斯洛文尼亚那样有很多俱乐部可以使用这个跳台,因此它更多会作为一种事件型的场馆存在,体验、表演,以及其他的运动,比如当下流行的极限运动——倒着爬跳台的着陆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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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中的古杨树组团

在设计着陆区的时候,不是按照一般跳台场馆所采用的方式,即其范围很小,而是要让这里能承载更多的活动。因此设计了135米的长度,能够把整个足球场放进去,这样就有了其他各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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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中的张家口赛区

如果2008年奥运会的场馆是一个个物体的话,2022年冬奥会的场馆希望就是一个个有特点的、有个性的目的地或者区域。2008年的规划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单向中心,2022年的规划则在经济上、体育产业上、健康空间上,贯彻了在山区和城区之间形成多中心链条的理念。这正体现了2022年北京冬奥会中的可持续性。


问答环节


:您刚才提到,人类社会是从一种被动式的健康发展到到主动式的健康。但是这次新冠疫情使得状况似乎回到了过去,因为锻炼也不能避免感染。而体育馆、博物馆等设施,为了减少人群聚集,也受到了很大影响。在这样的情况下,针对体育设施您有什么样的考虑?有没有具体的预案?

张利:在这之前,人们密切地结合在一起被认为是对文明有益的。新冠疫情突然要求人和人之间保持距离,这让人不得不反思。但是我想,人天生是社会型动物,人类文明的出现和提升也依赖一次次的人口密度的几何级增长。20世纪初有人提到,人聚集在一起能互相影响,使智商增加,带来技术和文明的进步。所以这次疫情应该只是一个阶段性的或者暂时性的事件,从大的方向来说,人的聚集仍然是一种重要的生活状态。

前段时间田径协会做过一个实验,在相距4600公里的肯尼亚和挪威,让两个著名的长跑选手跑步,并在网上转播。现在有很多虚拟现实的办法,比如穿戴性设备,可以模拟各种各样的比赛环境,所以人们开始设想,是不是以后穿上这些就可以进行体育比赛了。这值得探讨,但是人通过与人见面而变得快乐,这是文明史上一直存在的,不会因为疾病就改变。

:大型体育设施在赛后经常出现所谓的城市中的“白象效应”。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在设计上有哪些比较好的解决方式?

张利:对于任何建设,一方面要依靠设计者和决策者的设计和想象,另一方面建成后的运营也很关键,二者缺一不可。

此外,在大型公建项目中,往往方案投标阶段不乏国外的事务所和建筑师参与,这种状态下本土的设计者有什么样的优势和不足呢?比如这次有两个跳台,一开始都是由国外设计师参与,特别是崇礼的大跳台。之前曾有过用套娃装点跳台出发区的设计,所以包括国际奥委会在内,都认为要借助一些元素把传统中国文化表现出来。

建筑师通常都追求一个普适的最优方案。但是对很多项目来说,更重要的是要有一个最符合当地特色的想法,从这个角度来说,本土建筑师越来越具有优势,这也是这几年的变化之一。

不过,关于讲中国故事,也有一种比较肤浅的舞台布景式的方法,那就完全超出好的建筑作品的底线。

:关于工业遗址更新等重大公共项目,在多种角色或者多方参与的条件下,建筑师如何联合各方面的力量实现价值的共赢?

张利:首先,对于来说业主,需要具备两点。一是要了解所服务的人的生活,因为打造出来的空间是供这个地方的人使用的。二是要对那个地方有感情,最好是看着那里发生变化,能够理解什么样的价值是最值得延续的。把这两点结合在一起可以形成一个很好的蓝本。对首钢这个项目来说,让在首钢工作了四五十年的人来协调的话,他们既懂得新的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又对首钢过去的点点滴滴如数家珍,是优秀的业主。人对事物的理解力是十分美好的价值,设计的诗意也来自于此。

关于建筑师与他人的配合,打个比方的话,当建筑师协调大的项目时,是充当乐队指挥的角色,当建筑师仅推进一个项目时,是作为演奏者在乐队里和别人配合。所以,一个合格的建筑师,需要懂得如何跟其他建筑师、其他群体互相配合。

:纵观近年来国际冬奥会比赛场馆的建设,从业主方到设计方都经历了哪些变化,有什么样的趋势?

张利:冬奥会比赛场馆的设计通常是两个群体的叠加。一个是建筑师,或者是熟悉这个地区的文化传统和生活方式的建筑师,或者是国际上活跃在大都市的建筑师。另一个是赛道设计师。每项比赛的赛道设计师基本集中在一两个家族,他们拥有独到的技术和计算方法,每次设计雪上比赛场馆,都要根据山区的具体情况来设计赛道。最近四十年的冬奥会比赛中,雪上比赛的赛道设计师估计不超过20个。

撰稿 | 《世界建筑》、企划部
编辑 | 企划部
版权 | THAD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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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 THAD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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